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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告訴你一個真實(shí)的賈平凹》系列連載
《廢都》創(chuàng)作的兩個觸發(fā)點(diǎn)(十四)
http://m.dubaishan.com  2015-05-25 09:00:46  陜西農(nóng)村網(wǎng)-陜西農(nóng)村報(bào)
  1996年12月12日,賈平凹與郭梅走上了紅地毯。一年后郭梅給賈平凹又生了一個千金。這樣,賈平凹先后就有了兩個女兒。也許緣于我對韓俊芳的印象過于良好,似乎從心底里有那么一點(diǎn)兒排斥郭梅,所以至今再未曾與其謀過面。許多人在文章中都對郭梅多有贊美,似乎賈平凹生活在了他所想要的幸福之中。我卻不以為然,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(jīng),或許賈平凹現(xiàn)在的經(jīng)比過去更難念。
  近幾年來,賈平凹多次到我家里來,一起諞說或者吃飯,看到我愛人對我伺候得十分周到,便十分羨慕地說過好多次:“看把你跩的!”“跩”讀zhuai,陜西方言舒服的意思。還說過:“看你過的囊活的!”“囊活”也是舒服享受之意。我愛人出身農(nóng)村家庭,把我看做她的驕傲,以我為中心專職料理家務(wù),伺候我的吃喝穿戴,端茶倒水,盛飯遞菜,全然不用我動手。每每聽到賈平凹這樣講,我便毫不客氣地說:“你是放的跩不跩,放的囊活不囊活,自找的。”指的便是他沒有與韓俊芳復(fù)婚之事。當(dāng)然,賈平凹擁有年輕妻子郭梅的另一番樂趣,我是體會不到的。
  韓俊芳始終未再嫁。1994年10月份以后,我去了海南下海經(jīng)商。1996年8月的一天,我有事從海南回到西安,賈平凹去了外地,打電話到李連成家,李連成告訴了我韓俊芳住址和電話。晚上,我去了文藝南路西安市自考委員會辦公室家屬院韓俊芳的家,看到100多平方米的單元房里,裝修典雅,擺設(shè)新潮。韓俊芳一個人孤零零地生活其中,讓人總感到缺乏應(yīng)有的生氣和快樂。我問韓俊芳這么多年了為什么不重新找個人?韓俊芳回答說,我發(fā)現(xiàn)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!說完又笑了,似乎很不好意思地說,這把你也包括進(jìn)去了,你除外,你除外……她似乎對于婚姻已經(jīng)徹底地失去了信心,不再有當(dāng)年剛離婚后的那種自信,我聽了也不免有點(diǎn)心酸。
  2009年8月8日,我參加在西安建筑科技大學(xué)賈平凹文學(xué)藝術(shù)館舉辦的《浮躁》、《廢都》、《秦腔》三本書捆在一起的首發(fā)式。儀式過后,賈平凹忙碌地為排了長長隊(duì)伍的讀者簽名售書,我站在遠(yuǎn)處看熱鬧。突然聽到有人叫“馬伯”,回過頭一看是賈平凹女兒淺淺。淺淺說她媽也來了,領(lǐng)著我即刻去見了站立在旁邊小路上的韓俊芳。韓俊芳臉上看起來明顯地老了,穿著一套并不見得時髦的黑色衣裙,眼圈周圍黑得十分明顯。她說我變化不大,還是那么精神勃勃。說她仍住在文藝南路,家里電話未變,明年就退休了,淺淺就在建大工作,住在東邊樓上,她讓我去淺淺家樓上坐坐,我謝絕了。淺淺挺著大肚子,平凹很快就要當(dāng)爺爺了。此時,我為韓俊芳感到有點(diǎn)悲哀,尋求女性尊嚴(yán),追求個性解放,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(jié)果。幸虧還有淺淺,女兒大概就是她人生最后的精神寄托。
  2009年11月,淺淺一胎生下兩個女兒。那天我和愛人一起去交士大一附院探望,巧遇賈平凹與韓俊芳都在淺淺病房,另外還有韓俊芳妹妹和兩個來探望的人。賈平凹好象剛到不久,站在窗子前笑瞇瞇的。韓俊芳正在忙碌著,直到淺淺對她說我馬伯來了才抬起頭,向我歉意地笑了笑。我向他們兩個人一齊表示祝賀,說:“這一下有人叫爺爺奶奶了,該喝杯喜酒了!”韓俊芳笑得很燦爛,說:“叫平凹請客,他都當(dāng)爺了,該請你們喝。”賈平凹沒有答聲,只是笑著,問急了才說:“喝嘛,喝嘛。”我和愛人看著兩個人并非離婚后便相互敵視,都感到很高興。想著過去女兒淺淺是仍然把他們兩個人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紐帶,如今又有了這兩個小家伙,更是讓二人藕斷了絲卻還要永遠(yuǎn)地連在一起的寶貝疙瘩。
收藏文章 編輯:劉 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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